也在打量着他。
要说阮陶虽说人不在京城,但京城有关他的事儿却不少。
又是什么“观音”、又是阮兰盂的儿子,活像是一部书那般热闹。
今日见到了真人,只能说果然是阮家的儿子,纵然是生在蜀地那般偏远之地也能养得这般好。
长公子喜欢这孩子,也无可厚非。
扶苏抬手让几人免礼,接着他拉着阮陶在主位上坐下了。
宫里的几个太监看见长公子拉着阮陶坐在自己身边,几人对视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坐下后,扶苏呷了一口茶问道:“不知父皇派几位公公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为首的绛袍太监敛眉到:“陛下得知了公子兰几位公子的事儿。”
扶苏点了点头,随后叹了口气:“此事是我的过错,身为兄长没能约束好他们,他们是跟着我一块儿来上郡的,父皇若是要罚,罚我一人也就是了。”
阮陶活见鬼似的看了扶苏一眼。
“哦?长公子的意思是,公子兰几人的过错便到此打住不算事儿了?”绛袍太监眉尾一挑。
“自然不是。”扶苏抬手道,“只是这件事请龙禁尉尚且还在查,可不仅仅是谋害武太守这一样,后面诸多种种……”
扶苏顿了顿,继续说道:“父皇要罚,扶苏先待他们领着。待事情查明白了,再以秦律处置。总不能让父皇和几位幼弟因扶苏的过失而离了心。”
“况且,公子兰的母亲乃是从前赵国的公主,与咱们在雍城的那位长辈属于同宗,自然与其他弟弟们有所不同。”
闻言,绛袍太监们默默地挑了挑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赵高则是呷了一口茶,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最不喜欢长公子的缘故。
什么处世温润、待人宽厚仁和,都是个屁!
阮陶则是听得云里雾里,雍城?雍城在哪儿?
长辈?楚姬当年因谋反而被杀,始皇帝现在坐在京城,雍城还有扶苏什么长辈?
“长公子的话,臣等会原封不动的回禀陛下。”绛袍太监点头道。
“只是不知公子兰的事情,龙禁尉还要查多久?这事儿总得查明白了,臣等才好回宫禀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