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同窗之情怎能胡乱揣测?多令人寒心?”
潘夫人气急了,原本苍白憔悴的脸涨得通红:“要是我今日一碗药将你药死了!你是不是还不肯让别人揣测咱俩的夫妻之情?!”
“夫人话不是这么说的……”
“闭嘴!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今晚干脆就药死!也比眼睁睁的看着你变成妖怪的好!”说着,潘夫人又拿着手帕捂着脸凄凄切切的哭了起来。
见此,阮陶几人十分尴尬,杜子美拉了拉武太守的衣袖说道:“咱们也就试一试,伤不了你们的同窗之谊。”
武太守无法,他只能问阮陶怎么个试法。
阮陶回答道:“请他来吃顿午饭吧,我自有办法。”
到了午饭时候,武太守让人去请了他的同窗来,便说是上回因吃了他家的狸子肉害得对方病了一场,他心理十分过意不去,故而今日再次重新摆了一桌酒,算是给他赔礼了。
武太守的这位同窗姓黄,名叫黄堂。
在得了武太守的帖子后他也没有推脱,到了午饭的时候自己坐着小车、带着一个小厮过来了。
一进门他没看见武太守,便笑着问一旁的小厮道:“你们老爷呢?这两日上郡这么多事儿,他不该忙得不可开交吗?如何又想起请我吃酒了?”
“老爷说,因您上回来我家吃了酒病了,他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如今知道您病好了,他才请了您来,做赔罪之礼。”小厮回答道。
那人打量着面前的小厮,随后问道:“你是新来的?”
“是。”小厮回答道。
这个小厮不是别人,正是阮陶换了衣裳临时充的,就怕武太守手底下的人和他一样木木呆呆的,因此众人决定让阮陶临时凑个数。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行商比当官辛苦,总之面前的男人看上去要比武太守大上几岁,胡子和头发都要更加稀疏一些。
他穿了一身杏色锦缎长袍、腰间围着锦带,看上去倒是不像是会在背后害人下黑手之人。
从这人一进太守府,阮陶便开始观察对方,这人跨进门来后丝毫没有心虚或者探究,似乎是真的不知道武太守“病”成了这样了。
而在阮陶打量着对方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