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周幼菱的?”阮陶问道。
其余三人没有回答,也回答不上来。
一根头发,小姑娘的头发都是乌油油的,如何能看出谁是谁的呢?
阮陶看着那根头发思索了半晌,随后抿了抿唇,长舒了一口气:“赌一把!”
只见他将那根头发从梳子上取下捻在手中,随后他身后的包袱中掏出了自己的银丝佛尘,他刚想动作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只见他勾唇一笑对王莽道:“巨君,把手借给我。”
王莽不疑有他将手伸了过去。
阮陶将那缕头发放在王莽的掌心上,之后眼疾手快的用佛尘在王莽掌心狠狠一划!
“嘶——”
伴随着王莽呼痛声,他的手掌被割破,鲜红的血浸湿了掌心中乌油油的头发。
阮陶挑了挑眉,论男主的正确用法。
“多谢。”阮陶笑着将被王莽的血浸湿的头发重新捻了起来。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咬在口中,然后轻轻一吹,一簇狐焰自空中燃起。
而这次的狐焰又与之前的与所不同,不再是幽绿色的,而是绿中泛着一丝蓝青。
王莽抱着自己被划破了一道口子的手疼得呲牙咧嘴的,蓝青色的狐焰在他手中打了个转,他手中的血就此止住了。
“嘿!”王莽举着手掌,刚想夸阮陶一句。
但现在的阮陶脸色苍白、额间满是细汗,看上去不是很好。
蓝青色的狐焰开始灼烧着阮陶手中那缕被血浸湿的发,一缕发明明是火焰轻轻一燎便化灰的所在,如今却烧了半天。
阮陶额间的汗越来越密,此时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正在一同被灼烧。
妈的!当真是磕命了!
好在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那缕头发被烧成了黑红色的细粉。
一根头发——烧出了一把细粉。
阮陶吐掉了口中的符篆,朝着掌心猛吹了一口气——细粉顿时化作雾,将四人裹在其中。
在这模模糊糊的场景中,他们听到了唢呐声响,有人开始唱戏了,唱的是一出《牡丹亭》。
紧接着,面前出现的是一个祠堂的影子——
祠堂坐落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