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亲手敲死的。若姑娘的母亲当真是这户人家的偏房,那姑娘就是这户人家的庶小姐,再如何不受重视也是家中的‘娇客’。”杜子美向这两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外来客解释道。
“妾只是半个主子,说得难听点儿再如何得宠也不过是奴婢,但是家中的小姐则不同,再如何不得父亲喜爱,小姐永远都是小姐,都是家中的主人。”杜子美道,“所以,家中的主人是不可能被家中下人的亲戚处死的。”
“所以,这地方不可能是那姑娘的家?”阮陶问道。
“不错。”杜子美道。
“那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阮陶不解,“蛊”乃是姑娘生前的怨气所化,这处不是她家那她的怨气为何会在此久久不散?
没等众人想明白,便听见外头一声女人的尖叫:“她回来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凌乱不堪的脚步、关门声,瓷器摔碎在地上的破碎声。
伴随着,外头混乱不堪的声音,天空骤然暗了下来,转眼像是又到了夜里。
“娘——!”
一个小姑娘的哭嚎声在院中响起,她一边跑一边哭喊着,应当是混乱之中迷了路与母亲走散了。
姑娘的哭喊声与步伐越来越近,下一秒阮陶三人便看见一个抱着老虎布偶,穿着大红小布袄的姑娘走进了哭哭啼啼的爬过了祠堂的门槛。
在爬过门槛时,她猛地扑在地上摔了一跤。
见状,王莽连忙伸手要去扶,但手却直接穿过了那姑娘的身体。
而那姑娘也像是根本看不见他们三人似的,抱着怀里的老虎布偶茫然的扫视了整个祠堂。
“这是回事?”王莽收回手,转头问阮陶道。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便是‘蛊’。”阮陶回答。
“难道这个小女孩儿是那个姑娘?”杜子美问道。
“有可能,但是也不一定。”阮陶回答。
“啪啦——!”
外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碎了,小姑娘被吓得一哆嗦。
她慌忙的扒开了放在蒲团上的猪笼,躲到了供桌底下,期间还十分聪明的将猪笼拉倒供桌前面挡住自己的身形。
哒。
一那根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