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了,阮陶连忙将人扶祝
紫竹哭着恳求阮陶救救她家姑娘。
阮陶深知自己没什么用,但此番前去至少能安慰安慰贺家老太太,好歹给其当个精神支柱。
于是他也不推脱,利落的上了马车。
刚坐稳,就听外头又乱糟糟的。没等阮陶撩开撩起帘子一探究竟,只见车身一晃,又一人被塞进了车里。
“你怎么来了?”阮陶诧异的问道。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方才和阮陶关在一间牢房里的赵苏。
赵苏刚在阮陶身边坐下,马车便急不可耐的奔驰了起来,丝毫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对于自己为何被突然塞进来,赵苏本人表现得也很懵。
他将手里的荷包递给阮陶:“你东西落下了。正巧我也该是这个时候出来,就想着赶着出来还给你。谁知,话还没说两句,就被人塞进来了。”
阮陶接过荷包,有些好笑又有些同情的看着自己身边还没回过神的男人。
想来是贺家人急了,一听对方是来找自己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人塞了进来。
“这是要去何处?”赵苏掀开车窗帘子探向了窗外。
“静水寺。”阮陶回答。
随后他打开了赵苏给自己送回来的荷包,里面不是什么香草碎银之物,而是一袋糖炒栗子。
他挑了几个开口开得好的递给了赵苏,道:“你现在想下车怕是不行,古家小姐又晕过去了,贺家人急着送我过去。”
赵苏理了理自己袍子的下摆,任马车跑得风快,他也坐的端正典雅,双眸弯弯的,嘴角挂着浅笑,一副随遇而安的模样:“不碍事,我也想去瞧瞧热闹。”
阮陶一边往嘴里塞着栗子,一边打量着身边的人,微微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这人怎么看都不像只是为了给自己送荷包来的,分明就是想凑这份热闹才来的。
上个月,长公子扶苏因劝诫始皇勿信方士、少食丹药,父子俩在朝堂上当场呛起来了。
圣上大怒,贬了公子扶苏来上郡监修长城。
公子扶苏为人仁善低调,为了不张扬,隐为“赵”姓。
又为了掩人耳目,这个月上郡前前后后从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