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扬长而去。
两名黑衣人离去后,约摸过了半晌,从客栈里间的一张床底下,又爬出来一名书生模样的人。书生面色苍白,似是被吓得不轻。
他哆哆嗦嗦地越过门前的尸体,出了客栈。此刻天已朦朦亮。书生小心地朝四周望了又望,确定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飞快地向城北方向跑。
城北的别院,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张掌柜和他带去的几个人的影子,心下犯疑,便让心腹前去打探。
心腹在半路上就遇见了神情张惶的书生。
“出了何事?人呢?”心腹喝道!
“快,快走,出人命了!”书生上气不接下气。
两人匆忙回到城北别院。
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听说行动暴露了,原本选好的目标逃了,自己的人都被一锅端了,客栈也废了,气得一掌击在桌面上,将面前的茶桌碎成齑粉。
“继续物色,两天内务必找到合适的猎物,否则,误了王爷的事,你我都得掉脑袋!”中年男人怒喝道!
“老爷,梅州这边怕是不成了,要不去泰州和混州?”心腹小心翼翼地问。
中年男人想了想,“准备一下,去泰州。把这边的痕迹抹干净!”
梅州城西的另一座别院,书房内,一名身着月白色锦衣,风光霁月的少年端坐在主位。他的右下首处,坐着一名中年文士。
这名中年文士不是别人,正是顾锦行几人在梅州城外偶遇的那名被蛇咬的江湖术士,算命先生林恩。
“主子打算何日启程?”林恩问。
“明日吧,”少年想了想,“秦二那边可有动静?”
“刚才恒一来报,城北的别院已经落锁。秦二带人出城,往泰州的方向去了。”
“平康王那边可有消息?他把那些女子掳去做什么?”
少年虽然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但是浑身却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场,令周围的人不敢有半点轻忽。
“听说是为了一味药引,要用处子作鼎炉……“林恩摇了摇头,有些一言难尽。
“哼!真是无稽之谈!多行不义必自毙!”说到这里,少年满脸怒气。
“主子,此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