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几千来两银子,我倒也能够做主。只是这近十万两银子……哎,你们二叔那家人还盯着呢,我又岂能擅自作主!”
听了诸葛夫人的话,诸葛恪和诸葛礼两兄弟都愣了一下。
“两位公子不知,昨日就是为了皇后娘娘的赏赐,二房那边还同夫人争执了一番。”万嬷嬷忍不住站出来插嘴道。
诸葛恪和诸葛礼听了颇为意外。
诸葛夫人也知道,两个儿子并不太知晓后宅之事。孙氏和严氏二人俱出身名门,自小教养良好,自然也不会轻易把后宅女子相斗之事拿到自家爷儿们面前说嘴。
“嬷嬷,你先下去吧。”诸葛夫人说了一声。
万嬷嬷也自知失言,便躬身退下。
万嬷嬷退下后,诸葛恪开口问道:“我听说母亲昨日让二弟妹回安定侯府去求侯夫人出面说情,不知可有结果?”
听长子提起安定侯府,诸葛夫人又有些生气。
“自从老二媳妇嫁进来,我们诸葛家没有半点儿委屈她,礼儿至今不肯纳妾,对她也是情深义重。这些年,我们诸葛家也没有求过侯府什么,这还是第一次开口让他们帮忙周旋一下,却连这点儿事都不肯相帮!”
诸葛夫人说完又看了次子诸葛礼一眼,“你媳妇在娘家的地位竟然还不如一个外人。”
诸葛礼面色讪讪,不知该如何搭话。
诸葛恪同弟弟的关系一向很好,此时见弟弟受母亲挤兑,便开口打圆场:“母亲,此事倒也不能够怪二弟妹,更怨不着人家安定侯府。本就是小妹理亏。”
接着,诸葛恪又说:“儿子曾经和七表兄一起去过画眉阁。画眉阁里,莫说卖的全都是上好的东西,单说里面的装潢,那些摆件就价值不菲。有一扇玉屏风是用整块玉石打造出来的,听说还是从侯府严老夫人的私库里搬出来的。莫说雕工,就那块石料就是上品,少说也要值一万两银子。墙上挂的字画也是名家的,一幅字画若是单卖,至少也值四五千两银子。”
诸葛夫人一听,倒吸一口凉气,又有些不相信,“严老夫人竟然连自己私库的东西都舍得给那丫头?”
“母亲,这些话你莫要同外人说,我也是听七表兄说的。那扇玉屏风,早些年是顾家顾太夫人的私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