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钰倒是愣了一下,还是有些不信,“你手下能人众多,想必要做那花结的生意也不是什么难事,汪祖南在你面前也不过如一只蝼蚁,又何需同我表妹合作?”
欧阳澄溪摇着扇子,“严二,这你就不知道了,不是我非得同你表妹合作,是有人求着我与你表妹合作。”
欧阳澄溪边说边朝商翟看了一眼。
严钰更是诧异了。他看看欧阳澄溪,又转头看了看商翟,“你们两个,葫芦里卖什么药?不会是想对我表妹使坏吧?”
欧阳澄溪“哈哈”一笑,“我说严二,商老大的心思你还看不出来?”
商翟神色如常,望着欧阳澄溪,“圣上立储的旨意不下,恐迟早生变,还是有些准备的好。”
欧阳澄溪的眼珠子又转了转,“皇帝老儿让你去西北卫所,你打算何时动身?”
“等过几日,先把这边的事安排妥当再启程。”商翟答道。
欧阳澄溪哂笑道,“我说你也是,若是娶了那个福云,皇帝老儿岂会将你贬去军中?如今倒好,你倒是给了他一个将你踢去西北的借口。”
商翟甩给他一个刀子眼,“我不像你,假意娶了人,又不同人家圆房,徒令佳人寂寞。”
欧阳澄溪被这句话呛得哑口无言,面色讪讪。
严钰觉得有趣,对欧阳澄溪笑道,“秦家嫡小姐是出了名的花容月貌、蕙质兰心,澄溪兄竟然嫌弃?”
欧阳澄溪的面上闪过一抹厌恶之色,“不过棋子而已”。
商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倒是好奇,秦妩兰那里你究竟是如何应付过去的?她若知真相,还不同你闹?”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本公子自有手段,”欧阳澄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商翟笑笑,也不再就这个话题紧追着不放,转向严钰,“侯府三房择了谢家这门亲,只怕日后少不得要趟进夺嫡的浑水。”
严钰怔了怔,方才明白他说的是三房严婳同谢太傅嫡孙谢云景的亲事。
“和谢家的亲事我祖母和我大伯、大伯母都是反对的,奈何我那三伯娘铁了心。我祖母、大伯、大伯母也不想家宅失和,只好默认了。”严钰辩道。
“那陆家也是不省心的,”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