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适,正合适,阳气足的很!”,若风道长将我手中的发票拿了过去,很是高兴。
也只有我不高兴,毕竟没办法报销了,要知道我三个人吃了三百多块钱的火锅。
要说若风道长也是有真本事的人,就那么一张发票,他三下五除二就叠成了一只千纸鹤。
白文宁也没闲着,早已经把书包里的朱砂和毛笔拿出来了,前几天没事的时候我倒是见他画过,但这狗日的就是不让我用。
毛笔蘸朱砂,白文宁给千纸鹤来了一个画龙点睛,若风将千纸鹤放在下水道铁篦子上,就开始掐诀念咒。
他的手法很快,我根本看不清,就看着哼哼哈嘿一阵翻转,而后嘴里念了一个“疾”,千纸鹤就顺着铁篦子的缝隙掉了下去。
我赶忙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就凑了过去,紧接着就看到了神奇的一幕,千纸鹤并没有自由落地落在下水道下面,而是挥舞着小翅膀朝着一旁飞了过去。
这可真让我涨了见识了,看着我一脸错愕的表情,白文宁很是得意,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胖哥,怎么样,要不要拜我为师?”
“行啊,我得给我爸说一声!”
“别别别,胖哥,闹着玩呢,闹着玩呢!”,一听到我爸,白文宁语气立马变了,对着我就是一阵谄媚。
我是习惯了,可若风道长没见过白文宁这个样子,显然对我爸产生了兴趣。
若风道长没说话,只是看了白文宁一眼,那眼神中分明是在问:“他爸很厉害?”。
白文宁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若风道长看他没有想说的意思,也就没有再追问,转身就朝着捷达车走去,我和白文宁也上了车。
“老弟,朝着东边开!”,这算是若风道长给我的第一次正式的称呼。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按照指令出发了,要说也是神奇,若风道长一路指引,我们竟然又来到了湖城小区。
下了车,若风道长径直的走到了小区旁边的绿化带中,我们跟过去一看,一个手铐正在我的手电筒下泛着冷光,而手铐的旁边就是那只千纸鹤!
“还真是灯下黑啊!”,若风道长拿着手铐看了看说道。
我能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