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这个针袋,张神医立即看出顾勇的来历不简单。
他时常以祖上是张仲景的药童为荣,也常以杏林明灯自诩。
甚至曾经放言,天不生他张杏林,两江医界无光明。
但现在张杏林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位小友,这针袋”
顾勇笑道:“噢,刚上山那会,我经常哭,我师父就常捏泥人让我扎。”
什,什么?
张杏林有些转不过弯来,如此珍贵的物品,他们就用它扎泥,泥人?
顾勇道:“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张神医要是喜欢,就留下吧,我再换副新的。”
张杏林简直有些无语。
整个世界,配用这套针袋的人绝对不超过三个。
他竟然把它看做破烂玩意儿!
或许是被顾勇毫不在乎的那股劲气得快要吐血。
张杏林连说起话来也有些不利索了,“还,还是算,算了,这针袋,它,它”
顾勇笑道:“针袋就是治病救人的,凭张神医刚才下针的手法,就已是不凡了。”
“我敢说,在这世上,没多少人能超过你的。既然喜欢,就拿去吧。”
说完,他稍稍运劲,感觉好得差不多了,便把针拔掉,装进针袋,塞进张杏林手里。
张杏林完全想不到他竟然会这般豪爽,颤颤巍巍的接过针袋,仿佛有千斤重。
他急忙掏出口袋里的名片递给顾勇,说道:“在下张杏林,敢问小友贵姓?”
顾勇道:“原来是张爷爷,我叫顾勇,你叫我小顾就好了。”
随后咧嘴一笑,便穿衣服。
张杏林道:“顾小友如此厚赐,张某无以为报,日后但有吩咐,张某赴汤蹈火”
顾勇打断他道:“就是一副针袋,张爷爷客气了。”
张杏林急忙将针袋贴身收好,紧随顾勇走出房间。
此时,四辆警车在回春堂门前停下,随后一队特警走下车快速戒备。
邓跃明亲自迎了上去,问道:“是左小姐到了么?”
左奕彤见是邓跃明,急忙走下车,满脸惊讶道:“邓警督?是您接我过来的?”
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