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他们就有机会重振律所曾经的辉煌。
这时候当然也懒得跟她计较。
只是顾勇的第二个条件是万难答应的,让他们两个在律所任职,开什么玩笑!
左军道:“每个月的钱我会派人给你们,每月每人一万,但是任职就不必了。”
顾勇道:“你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做一条癞皮狗了?”
“既然这样,那下个月爷爷治疗的事情我就不会管了,你们自求多福。”
左斌喝道:“什么下一次?你把话说清楚!”
顾勇道:“刚才替爷爷治疗的时候,我发现爷爷胸口有隐伤,应该是多年前的旧伤。”
“所以必须每个月用我的独门手法治疗一次,否则有什么后果我可不敢保证。”
他早料到这两兄弟不会痛痛快快的履行承诺。
在下山前,臭老头也反复叮嘱他,跟城里人打交道,凡事要多留几个心眼。
所以在刚才施针的时候多留了个心眼。
特地在关键穴位多扎了一针。
如果不定期治疗,死不了,但是也醒不来。
左军却笑了,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再说了,今天是情况紧急,答应给你们钱已经不错了,年轻人要懂得知足。”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不劳你费心,我们自有办法。”
顾勇笑道:“好,但愿一个月后你还有现在的自信。”
“不过到时候如果再想要我出手救人,那就是十倍的价格和更苛刻的条件了。”
这时候,左奕彤已经收拾好东西下来了。
她叮嘱左正民几句,随后走出去。
顾勇一路跟他到车库,正准备上车,却被左奕彤拦住了。
她说道:“今天的事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他没想到这位未婚妻翻脸竟然比她的两个叔叔还快。
眨眼功夫就要过河拆桥了。
他说道:“你是我老婆,你在哪我就在哪,哪里就是我的家。”
左奕彤道:“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我爸爸得罪的是罪首,所以才被他们陷害。”
“这伙人可是亡命徒,要不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