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国家是有清醒意识的,才选择最有利于自己国家的方式来执政,不知道自己那些皇子懂不懂自己的苦心。
时间不多了,他知道大限将至,自己身体什么状况他自己了解。
他冲身边的侍者点了点头,“让他们进来吧。”
侍者在寝宫门前宣:“宣大皇子许声涛觐见。”
一位四十多岁的刚毅男子哭着奔入寝宫,来到龙塌前,扑嗵跪道:“父皇,你身体可好。”
许佑文看着大皇子,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你一直心念皇位,我却一直霸着不退,委屈你了。”
大皇子涕泪交加的脸一怔,哭诉连称不敢。
“我都快要死了,咱们父子还谦让什么,皇帝不是谁都能当的,咱们留国身处边陲,远离战乱中心,但并不太平,南边焉月,西边青原都比留国大,他们与其它接攘之国这五十年来大小战争不断,你可知这么多年为何不与我留国交战?”
“因为我留国是苦寒之地,它们不屑取之。”
“没有哪个皇帝不嫌自己的土地多的。”许佑文一脸忧色看着这位幼稚的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