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低。
他的酒量其实也不是很好。
他怕他们俩喝醉了睡在大街上,然后冻死路边。
“想喝。要不这样,我喝酒,你喝别的?”唐棠试探着开口,“多少我们之间留一个清醒的人?”
“棠棠你想喝就点吧,点个度数低一点的。”严浩翔没有拒绝,合上了菜单,递给服务员,示意他等待一下唐棠,
“那些酒名换成英文后有点复杂,我不是全都看得懂。”
他本就鲜少参与应酬,平时也鲜少喝洋酒,对这些花里胡哨的酒名压根处理不过来。
唐棠做独立导演和短暂从艺期间参加过不少应酬,还是能认得几种酒名,便从熟悉的酒里挑了一个度数最低的,请服务员记录在点餐纸上。
服务员连连点头,记录好后,夹着两本菜单去了后厨。
“这酒度数不高,喝完我最多只是会胡言乱语。”唐棠举起一只手,停在脑门边,“绝对不会发生什么拉着你跳舞的事情。”
她在他面前仅有的三次醉酒中,他有说过她非要拉着他跳舞。
这简直是她醉酒后做过最荒唐的事情。
严浩翔扑哧笑出声,抬手揉了揉唐棠的头发,“发生了就发生了,大不了我们就在街头跳舞。”
“很丢人啊”唐棠皱了皱脸。
她压根不会跳舞,出去便是只能做广播体操的程度。
“不丢人。”严浩翔语气坚定地纠正着,然后转移了话题,“小朋友们顺利出道之后有什么策划吗?”
“基本是按着我们之前开会定下来的策划执行,就是那几个淘汰的孩子”唐棠叹息一声。
虽然那几个小朋友没能成团出道,但在后续沟通中,他们选择接着留下来训练,过渡一小段时间,想清楚各自的未来以后再做选择。
或是回到学校,或是以独立艺人的形式出道。
“他们会把握好自己的未来的。”严浩翔宽慰着,又聊起了其他话题。
出餐速度并不算快,但在两个人都前胸贴后背之前,所有的菜式都被端上了餐桌。
的确与菜单上的照片相差不大,但味道却也的确与国内大相径庭。
严浩翔吃了两口,举筷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