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懂事。”
虽然时常跟姐姐大打出手,在林子里撒丫子跑,上蹿下跳,但细数起来,抓马荒唐的事少得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相比起贺峻霖而言,他确实没什么黑历史可以逗逗杨沫开心。
贺峻霖撇了撇嘴角,又看向严浩翔。
严浩翔举了举手,“我妈我姐该抖给棠棠听的事情,早就在她第一次去我家的时候抖完了。”
现在每一次回家,大家在餐桌上、客厅里、院子里更多的还是聊起两个人对未来工作与感情的打算。
倒很少提起年幼时的事情了。
一方面是确实是没什么事情能倒出来了,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再勾起唐棠那些不愉快的思绪。
“我和宋亚轩都认识这么久了。”刘耀文耸了耸肩膀,搂了搂宋亚轩的肩膀,笑嘻嘻地回答。
参与着对方长达一半的人生,对方再窘迫的样子都见过,实在没有什么好尴尬的。
“我妈也早就和秋月说过我小时候的事情了。”马嘉祺紧接着补充。
贺峻霖双手捂住胸口,倒回椅背的靠背上。
行了,这一车人只有他尴尬,只有他还有没倒完的囧事。
天知道妈妈闲下来会跟程丽聊什么。
他一想到程丽能透过他现在这幅面孔与身躯看到年幼时调皮的自己,他就觉得无所适从。
本来就比程丽小了,现在在程丽看来,两个人的年龄鸿沟恐怕会更大了。
车内安静了一会儿,又聊起各自过年期间的趣事,其乐融融地很快抵达摄影棚。
男孩们推门下车,往化妆室走去。
门一打开,便看见妆发老师整理着服装,男孩们打了声招呼,拿着各自的服装去了更衣间换装。
然后男孩们拿了各自的台本,坐在镜子前,边看着广告词,边仰着脑袋方便化妆师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