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骁骁,这两天妈妈照顾你这么辛苦,你怎么能闹妈妈?我们小男子汉,就是要勇敢,一点点药而已呀。”
黄秋月轻笑出声,往前倾了倾身子,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这两天骁骁就是这样。一开始我和沫沫不会喂药,他边哭边吐。是妈过来教我,我才会这样喂药的。”
烧得难受,打着点滴,又不乐意吞药,急得她和杨沫满头大汗的。
马嘉祺边轻拍着马骁的后背,边心疼地看着黄秋月。
好一会儿,马骁才渐渐收了眼泪,抽抽搭搭地靠在马嘉祺的怀里。
郭女士也扔完垃圾,回了平层,洗了洗手,抱走马骁,“我去给骁骁洗澡,嘉祺,你多陪陪月月。”
近一个星期没见,两个小辈之间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郭女士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抱着马骁走到阳台,取下前一天换洗的衣服,扎进主卧里。
马嘉祺从黄秋月的对面做到她的身边,伸手揽在她的腰间,脑袋紧挨着她的脑袋,没有说话。
头发缠绕着头发,呼吸逐渐同频,温暖互相传递。
温存了一会儿,黄秋月从马嘉祺的怀里直起身子,望进他柔和似水的双眸中,“马老师,我们先联系顾思?”
与lose的谈判最好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以免拖久了,又被莫名其妙地摆了一道。
马嘉祺收回手,嗯了一声,往前倾了倾身子,拿起黄秋月的手机,放进她的手里,“乖宝,打吧,这会儿应该也吃过饭了。”
黄秋月很快解锁屏锁,从通讯录里找到顾思的电话,拨了出去,按下外放。
铃声响了有一会儿,才被接通,传来顾思有些沉闷的声音,“姐?怎么了?”
“在忙工作?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听起来声音这么闷?”黄秋月蹙了蹙眉头,看向马嘉祺。
马嘉祺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眼底藏了些讶异,看上去似笑非笑。
“年会的事。”顾思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这几天的事情我看了微博了,lose告诉我不要插手这事。”
顾思直属于lose,一直与lose保持联系,私事公事都有在聊。
lose很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