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了。”
比起喊马嘉祺爸,他更不愿意在大喜的日子,让那晦气的一家子扰了他们原有的平静。
不论是她的原生父母还是她的养父母,都不配为人父母,也不配沾她的喜气,甚至攀上她的红利。
黄秋月讶异地看了眼严浩翔,很快收敛了面上所有的情绪,低头专心扒饭。
这是住在哪个省份这么不方便,连自己女儿结婚都没法出席?
依着现在四通八达的交通,黄秋月觉得这个理由实在站不住脚,隐隐察觉了唐棠有难言之隐。
或许所隐瞒的也正是最不愿意回首的过往吧。
黄秋月想起唐棠微博简介上短暂的从艺经历,心里感叹一句,不再深想下去。
“然后在别墅喝你爸妈的改口茶?”马嘉祺看向严浩翔,追问了一句。
“嗯。”严浩翔应了一句,想起丁程鑫和杨沫的婚礼,笑了笑,“丁哥和大嫂嫂也是要用到别墅的。”
杨沫家在北京有宅子,自然是在北京接亲送亲。
“其他的事情呢?”黄秋月把碗里的饭菜消灭干净,抬起头也追问了一句。
“翔哥十几岁的时候不是说什么中式一场西式一场吗?”马嘉祺想起以前录制的物料,打趣了一句。
严浩翔看向唐棠,深邃的双目写满柔情,“看棠棠怎么说。”
唐棠要是不嫌辛苦,他自然是愿意给她两场婚礼,同时予她中式的郑重,西式的虔诚。
黄秋月看着严浩翔轻车熟路的模样,莫名有种自己弟弟长大了的感觉,啧啧了两声,“小唐姐,你还羡慕我和马老师呢,浩翔对你这不挺好的。”
唐棠少有地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摇了摇头,“到时候再说吧,等他们都回家了再说。”
她倒不嫌累,就是不知道那五个男孩抗不抗累,陪着他们办两场婚礼了。
又说起了过去一年的事情。
马嘉祺和黄秋月添油加醋地和唐棠补充了,两人还没在一起时严浩翔百转千回的小心思。
说到后面,严浩翔也不好意思起来,端着大家吃空了的碗筷,默默地离开餐桌去厨房。
再出来时,兴致勃勃的三个人停了声音。黄秋月靠在马嘉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