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酒店,他更想住在有着她的痕迹的地方,就好像这样他就参与进那些他缺席了的时光。
杨沫拗不过他,只好松开手,语气弱弱地提醒道,“丁程鑫,你可别后悔。”
光是客厅就这么多灰尘,更别提她的卧室。
丁程鑫推着行李箱进了门,又拉着局促得站在门口的杨沫进门,安抚道,“没事的。我先稍微收拾一下,你坐在我行李箱上等一等,好不好?”
只是积灰,收拾起来并不算辛苦。
比起早些年堆得杂乱的别墅,他承认还是眼前的小公寓更容易打扫。
杨沫顺从地坐在丁程鑫的行李箱上,看着他忙碌。
丁程鑫走进卫生间洗干净了一块抹布,将沙发茶几擦干净,又洗了拖把把地拖干净,又打开了阳台的门,让风吹散屋里的霉味。
“我现在方便进去你的卧室收拾一下吗?”丁程鑫停在杨沫的卧室门前,一手捻着抹布,转头看向杨沫。
杨沫点点头。
丁程鑫回过头,进了杨沫的卧室,埋头就收拾起地板与床上的卫生。
不一会儿,卧室的灰尘被打扫干净,丁程鑫推开窗户透风,便出了房间,让杨沫坐在沙发上后,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睡衣,“我先去洗个澡,很快的。”
杨沫眼观鼻,鼻观心,让他赶快去。
看着丁程鑫关上了卫生间的门,才蹑手蹑脚地溜回房间,轻轻地拉开床头柜翻了翻,在一堆手稿中翻出一个小小的正正方方的塑料包装。
杨沫翻了翻,又捏了捏,一直像在打鼓般的心才算平静了点。
还在有效期内。
正捏着包装出神,丁程鑫推门而入,“怎么跑进房间来了?你要不要也去洗一下?”
在机场外来回踱步,风吹得她肯定冒了冷汗,见到他后又一直黏在他身上,身上又出了热汗,黏在身上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杨沫听见他的声音,立马把包装按在床头柜上,又迅速拿起台灯压住,“我就看看屋里台灯还能不能用。可是我在这里没有衣服可以换洗了。”
回迁后,所有的衣服都送回了国内。现下行李箱又放在酒店里,她除了身上这套衣服,是真没多余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