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向阿姨叔叔开口,才能让他们放心地把捧在手心宠着的你交给我。”
“刚才笑是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很感慨也很庆幸,幸好重逢,幸好你喜欢我,幸好能在一起,幸好是你。”
马嘉祺独有的温声细语从头顶传来,黄秋月的心便软下来了。
谁说不感慨呢。
更让人感慨的是,如此忙碌的他们从来没有吵过架,因为他总能在她情绪不对的第一时间温柔地哄好她并且耐心地解决问题。
“好嘛,原谅你。”黄秋月嘟囔。
马嘉祺将她拉出怀抱,低头亲亲她的额头,重新扣紧她的手,接着往家里走。
时间过得很快,除夕一下便到了。
结束演出后,黄秋月同七个人一起吃了年夜饭,便与马嘉祺飞往广东回家。
马嘉祺一只手握紧黄秋月的手,一只手握紧礼物盒,站在门口很久都没有按门铃。
“马老师你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黄秋月调笑道。
马嘉祺无奈地一笑,这没办法不紧张,这毕竟是娶老婆。
最后是何女士开门才看到门口的两个人。
“怎么不按门铃?不是,小小不是有钥匙吗,怎么不开门?大冷天的让人家嘉祺在外面等,多不好。”何女士数落道。
“没带钥匙回来嘛。”黄秋月含泪背下黑锅,毕竟不能让马老师还没进门就留下坏印象。
“还站着干嘛,快进来。”何女士一边说一边接过马嘉祺递过来的礼物盒,“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嘛。”
“过年唐突拜访,麻烦阿姨和叔叔了。”马嘉祺温声说着,跟在黄秋月后面进了门。
习惯性地,马嘉祺先低头找到了黄秋月的拖鞋——多次在家里提到的蓝色兔子图案还潦草地签了一个马字——替她换上了鞋子才换自己的鞋。
这一切被何女士和黄爸爸尽收眼底,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心里齐齐加分。
下意识的习惯骗不了人。
接下来的一顿饭中,马嘉祺一边慎重地回答着两个长辈提的问题,一边给黄秋月夹菜。
同时他也发现,今天这桌饭,其实很迁就他的饮食习惯。
黄秋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