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不禁笑了:“师姐,才六楼而已,你不会以为这样就想困住我吧?”
想当时他从清音寺爬墙偷跑出来,十来米高的小悬崖都困不住他,还怕这区区的六楼?
听闻酒心这话,风瑶筝只觉得胸腔内火气更旺了。
“你要是想惹我生气的话,你就跑吧!跑的远远的,最好以后都不要再回来见我!”
“师姐,你生气了?”
一向在外狂傲得不行的少年,这会儿听风瑶筝这么说,一下子就焉巴了,在她面前乖巧得仿佛一只小奶狗。
他上前扯了扯风瑶筝的衣角,低着头,弱着语气:“好了,师姐,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想尽快挣钱去找你,我哪儿知道事情有那么凑巧啊。”
“听你这话,还是不服对吧?”
“不不不,我服,我太服了,只要师姐你不生气,要我做什么都行。”
一边说着,一边举起双手高过耳朵,做出投降状转向墙前,嘴里一边嘟囔:“不就是面壁嘛,我面就是了。”
虽然已经听话地面壁去了,但他浑身的细胞很显然还是处于逆鳞状态。
看着眼前才不过十六岁就长到一米八的少年那单薄的背影,风瑶筝拿起的鸡毛掸子又放了下去。
所有人都只看到酒心的调皮郎当,却不知他内心其实是十分孤单的。
是了。
酒心他和曾经的她一样,都是孤儿。
在云山清音寺,师父等人都管不了他。
奇怪的是,他却非常听她的话,从没在她面前顶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