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天嘛。”对于对方的威胁,彼岸花并不在意。
“花尊主如果再胡语,休怪我们不客气,我们还能战。”
将军才说完,所有兵马俑都举起了武器。
“战、战、战。”激昂声音一下响彻空间之中。
“死脑筋们,说好了,我不是怕你们,只是和你们打没意思。”彼岸花刚开口,一下离开,飞到了花丛之中,继续说道。“当陷入危难时,总有英雄挺身而出,英雄的胜利是英雄的血造就的。”
“英雄的血嘛?不知道我算不算英雄。”族长看了看自己残缺的空荡荡的右手,又看了看夏末,“小子,虽然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但现在居然你流着同样的血,希望你能够照顾好那堆小家伙。”
“老头,那堆小孩要照顾,你自己照顾,我最烦孩子的了。还有你安排的这个破村长,我猜不当。还有,这东西我们根本不需要。”听到族长的话,夏末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了。
可惜,老人早已做好了决定,一刀划破了脖子,鲜红的血浇筑在黑色的符文之上,散发出点点红光。
随后,符文脱落,化成了点点红光,飞入现场的兵马俑之中。
随着红光的飞入,兵马俑的石化皮肤一点点恢复,如常人一般,武器也褪去了锈迹,焕然一新。
随着老人的倒下,衡星仪上的符文消散,兵马俑也活了过来一样。
将军走了过来,跪到了老人的面前,“你是真的英雄。”
随着这句话,所有的士兵都朝向老人的方向跪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死了,你们活了?一群人,却需要一个老人来续命。”夏末可能猜到了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将军默默地低着头,并没有说话。
其实这件事与他俩没有关系,要怪就怪留下封印的那个混蛋,他认为时间的太长,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走后会发生什么事,这里说是墓地也好,说是封印之地也好,总需要人看管,他们是看管的人,你们也是。
说话的是彼岸花,她现在又换了一套汉代的华美宫裙,以大红色为主,低胸,宽袖、七分裙,悠闲地坐在一棵树枝上,翘着腿,没穿鞋子、玲珑秀美如羊脂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