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和奶油布丁，她发现萧闻远盯着自己后，也开始盯着他。
“二侄子，你刚刚为什么盯着我笑？”小桐桐问道，“难道我脸上有饭粒吗？”
“没有。”萧闻远笑了笑，“我刚刚是在想，小桐桐你长大了可以考虑去当吃播，听说现在做吃播的网红很赚钱，那些什么大胃王大多是催吐的，不过你不用，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干饭人！”
“哼，我，我现在才不做什么吃播呢。”小桐桐往嘴里塞了一颗草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等她吃完了甜点了，看了看萧闻远，发现他已经吃饱饭了，于是问他：“那个，二侄子，我有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儿，你说。”
“你今天招待的那个客户是不是最近网上很火的周先生？”
“对，你怎么知道他的？”
小桐桐解释道：“我，我看到他了，而且我最近也有在看新闻，很关注那个事件。”
萧闻远想了想，也是，周凯的案子频繁上热搜，电视上的新闻也不停在报道，小桐桐知道也没什么稀奇的。
“二侄子，我，我想问你，你觉不觉得那个周先生有点问题？”
“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问题。”
萧闻远淡淡地说：“如果他没有问题，那就不需要来我的事务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桐桐撇了撇嘴。
“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吗？”
“是好是坏又如何？”萧闻远反问她。
“如果他是一个坏人，那你还帮他辩护，岂不是和坏人站在了一边，让好人们心寒？”
“小桐桐，你还是太天真了。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不是只有好人和坏人两种人。”
萧闻远很认真地说：“人性是复杂幽深的，我作为律师，只管替我的客户辩护，尽到我做律师的职责就好。”
“可是……”小桐桐还是很不解。
“可是，我有第六感，那个周先生不是什么好人，相信我，女人和女孩的第六感都是很准的！”
萧闻远看了看小桐桐，发现她说得特别激动，“那又如何？我只是律师，不是警察，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就交给法官去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