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追了出去,却什么人也没发现。
滚刀肉问:“你们有没有觉得在楼里的时候,总有双眼睛在身后盯着你。”
滚刀肉不说还好,鲍博听了,也想起在楼里的时候,有这样的感觉。
平头男说道:“我只是觉得我手疼,我的左手好像也肿了。”说完,他把左手伸了出来。
大家确实看见他的左手的拇指和虎口处,肿的差不多和馒头一般高。几处细微的擦伤,星星点点地布满了他的拇指背面。
鲍博关切地问道:“疼吗?”
平头男委屈巴巴地道:“有点,好像活动也不怎么灵活了,你看。”说完,他努力地活动着拇指,却因为疼痛,没有动起太大的幅度。就像是大拇指故意偷了一个懒。
三人不知不觉追到一幢楼前,抬头一看,上面用正楷遒劲有力地写着:“解剖楼。”
虽然心中有些发毛,但三人还是壮着胆子往里走去,进了楼道,一种诡谲的压迫感和窒息感扑面而来。
滚刀肉问道:“你们有没有感觉那个盯着我们的东西又回来了?”说完还神经兮兮地回头看了一眼。
鲍博和平头男也回头看去,只见楼梯入口除了浓烈的阳光之外,只有满目的青翠,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明晃晃地朦胧感。
平头男道:“哪有人盯着我们,我的手都疼死了,你还老是吓唬我。”
三人进了一个房间,摆放着一些桌椅,桌子上还有几瓶消毒水,从桌子上的灰尘来看,如果消毒水有保质期的话,只怕是早就过期了。
墙上贴了张陈旧的报纸,鲍博看了眼日期,还是1999年。
上面大篇幅的广告,什么“女人夫地”软文,硬广一拥而上,把“早间快递”这种新闻硬是挤在了一角,只有豆腐块那么大小,上面丝毫不见末世的端倪。
课桌椅上随处可见沼泽边境卫校的标签。桌上摆放着各种消毒液和甲醛溶液。
滚刀肉问道:“这么多甲醛溶液是做什么的?”
鲍博答道:“可能是用来泡身体器官和尸体的吧。”
滚刀肉乖乖地闭上了嘴。
房屋的角落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烂桌椅,蛇皮袋,矿泉水瓶子,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