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转移到地上,却发现,地上散落着一些冥币。
看样子还是没几年前的,虽然纸张已经泛旧,但每张依然完整,上面印着的人头像还是清晰可见,左下角还能看出是一千面值的,只有中间部分被一些灰尘半遮掩着。
一张就在鲍博脚尖之前,稍微远些的三张,呈扇形散落着,看起来极其平整。
其他被风吹散到草丛里的,则各自有着各自的卷曲姿势,被宽阔的草叶半遮掩住了。
滚刀肉和平头男也瞥见了地上的冥币,连忙闪进了一旁的杂物间里,这个杂物间也是排满了桌子。
桌子下面的柜门依次敞开。
阳光打在其中一个桌子的桌肚里,一些纤细的骨头排列地整整齐齐,看起来像是儿童的臂骨,呈黄褐色,也不知道在这里被摆放了多久,只有一根,掉在地上,孤零零的。
臂骨边上是一些下颚骨,和头盖骨,头盖骨摆放的就没那么整齐了,不但凌乱,还残缺不全。
滚刀肉吸了吸鼻子,问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鲍博之前吸烟,长期鼻炎,嗅觉自然是不怎么好,但他还是努力地嗅了嗅:“好像是有一些味道,有点像甲醛?”
平头男情况和鲍博差不多,之前可能烟瘾更大,如果鲍博每天吸半包烟的话,他至少要吸两包,嗅觉自然也不容易乐观,但他努力嗅了嗅之后,似乎也闻出了什么,忙称道:“对对对,和我家刚装修好时候味道差不多。”
三人越往里走,骨头越多,直到走到一处,地上堆满了白色的粉笔,将桌椅的腿都埋掉了有十厘米之多。
里面还有个房间,门半虚掩着,透过那半开着的门,能看到地上除了头骨之外,还有很多的盆骨,桌子上反而少了一些,一只椅子斜斜地摆放在屋子中央。
那股“甲醛”的味道却越来越浓烈,鲍博和平头男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地闻,都可以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
对面白色的瓷砖上,倒映出三人的身影。
左面窗户的玻璃尽碎了,露出后面的红砖和砖缝间的灰色水泥。
滚刀肉嫌味道实在太刺鼻了,不愿意再带路,鲍博只好进屋走到了最前面。
进屋右转,只见一个浴缸大小的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