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壮着胆子折回了墓门,只见那些水银全都不见了。
鲍博上前细细查看了一番,原是这通道年代久远,地上有一道细缝,水银都顺着那道细缝,流淌了下去。
滚刀肉去推那道石门,只听轧轧作响,竟然被他推开了寸许的缝隙出来,鲍博和平头男见了,赶忙上去帮忙。
三人合力,终将石门推开了去。
平头男道:“不知为何,我自从进了这条通道,感觉自己病症消散的很快。推起这门来,感觉气力又都回来了。”
滚刀肉道:“我也有所感觉,可能是恩人给的药起了作用。”
鲍博道:“你们也别恩人,恩人地喊我了,我叫鲍博,按照我的经验,这药剂绝对没有强的恢复能力,今天我也觉得古怪的很,感觉自己的性情变化很大,喜怒无常。”
平头男奇道:“平常人走那深山老林,怕是走不到一两公里,便会毒发,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妙方,竟然能奇迹般地活到现在。”
鲍博道:“我只是扯了衣袖,捂住口鼻,别的也没做什么。”
平头男皱起了眉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滚刀肉一拍大腿,叫道:“鼠疫,是鼠疫,我记得我遇到鲍博兄时,明显感到症状减轻了许多,然后再服下鲍博兄给的药后,觉得整个人更是说不出的舒坦。”
鲍博回想这一路,确实在最接近大树洞口的时候,最想和人抬杠,莫不是这鼠疫和这里的瘴气相生相克?自己体内的鼠疫余毒不多,所以反而心神烦乱,而他们却越来越清醒。
鲍博将自己心中想法和他们说了,三人均觉得此处不宜久留。
若是体内的鼠疫病毒被清理干净,那么离中这老林里的瘴气之毒,也不远了。
鲍博忽然问平头男道:“你带黑驴蹄子来了没有?”
平头男怔了一怔,心知鲍博又犯病了,怕是被驴踢了的脑回路也不会突然冒出这个问题。
摸了摸腰间,取出了一对黑驴蹄子出来。
鲍博哈哈大笑起来,又道:“你不是说,小说里的玩意都是胡编乱造的吗?我问着玩的,没想到你还真带了。”
平头男只好道:“我带着辟邪的。干咱们这一行当,就图个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