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十分饿,心想可能是刚刚睡醒,胃还没有反应过来。
众人见他精神萎靡,只当他这些时日太累,还没有缓过来。
戴绮丝心思细腻,终是有些不放心,将手心置于鲍博额头,对鲍博道:“好像有些发烧呢。”
鲍博并不在意,随意答道:“可能睡魔怔了吧,好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
待到下午,众人都出去时,鲍博只觉得头痛欲裂,热得汗水涔涔而下,便将被子都踢到一旁,不多时,又浑身如置身冰窟,冷气都钻到骨头缝里一般。
鲍博觉得自己淋巴仿佛都肿胀了一般的疼,想要下床,却又浑身无力,鲍博只能不断地调整睡姿,以求找到一个舒服一点的睡姿。
约莫折腾一个小时,胸口又莫名地痛了起来,进而觉得自己呼吸变得急促,肺里好像有东西,咳了半天,又什么都没咳出来。
鲍博想起在监狱时,自己虽没有真正吃过老鼠,但常常喝带有老鼠屎的稀饭,只怕自己这突然染上的疾病,与那老鼠有关。
只觉身上越来越是滚烫。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到了傍晚,赛鲁班和戴绮丝回来。
看见鲍博躺在床上胡言乱语,咳嗽不止,床单上咳有大量粉红色或鲜红色泡沫血痰;呼吸听起来极为急促,显得异常困难。
赛鲁班吓得赶紧把鲍博背在了身上,和戴绮丝向着老医生家里去了。
老医生见了,检查了一番,赶紧让所有人都出去,并且叮嘱千万不要让自己家人进来。
戴绮丝急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问老医生:‘鲍博哥哥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老医生道:“鼠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