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博在狱中前几日还和庹找些话来说。
后来话都说尽了,也没有什么新鲜的话题,便终日不再言语。
鲍博开始还盼着有人来提审自己,几日来,只是有人来定时送饭,问他什么,他也不答。
鲍博渐渐也放弃了出去的想法,想起自己终日奔波,辛苦的很,还不如在这里躺平来得舒坦。
只是这里阴冷的很,他把牢房内的枯草都抱到墙角,累成一垛,也无法驱寒。
终日喝稀饭,只觉得嘴巴里没什么味道。刚进来时,自己体内的油水早被消耗地干净。
开始他见庹抓老鼠或者蟑螂来吃,只觉得恶心的很,现在看到庹吃老鼠的时候,也会吞咽几下口水。
不几日,鲍博便觉浑身酸痛,便想找些事来做。可是在这深牢大狱里,除了胡思乱想,哪还有什么事可做?
浑浑噩噩地,也不知又过了几日,终于来了一个不是送饭的人。
他身后带着几个护卫队的士兵。
来转身对那些士兵说道:“把他的铁链抽了,送到集体监牢去吧。”
鲍博还来不及反应,被几名士兵按住,只觉琵琶骨一阵剧痛,那铁链被人从身上抽了出去,落在地上时,“哐当”作响。
庹在一旁喊道:“那我呢?”
那人没有理睬庹,让士兵将鲍博拖了出去。
上了石阶,又转过了一个楼梯,来到一个过道跟前。
过道两侧,尽是囚犯。
鲍博看着有些人百无聊赖地坐在自己的牢房里,眼神空洞,对过道发生的事,置若罔闻。
也有人双手持着栏杆向着过道张望。
行不多时,只见护卫队的士兵将自己带到一个集体牢房内,大约有十多个人。
士兵将门打开,把鲍博往里一扔,便转身锁了门,走了出去。
待士兵一走,一群便将鲍博围了起来。
鲍博从前无论是看电视还是看小说,心知这一顿皮肉之苦是免得不了的。
一个中等身材的平头模样的人站了出来问鲍博:“怎么进来的?”
鲍博楞了一愣,末世的监狱里还来这一套?
捂着右肩老老实实答道:“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