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
上午七点半
娄家小院
赵冬生犹豫很久,还是选择在娄家小院装货,昨晚他和聂副书记商量好,开车远远跟着出货人后面看着点
“这是新棉花呀”
贾贵偷偷的撕开封装纸,拿出一坨棉花,对前天三人说道
“那不废话,赵爷是谁,一点棉花而已”
虽然赵冬生不在,但黄金标还是习惯性的拍着马屁
“别他妈废话了,赶紧装货,都快点,别人发现就完了”
刚搬完一趟的白翻译,瞅到这里人偷懒打屁,气的牙根痒痒
胡同外的汽车里,聂副书记好奇的问道“这个白守业我认识,老李的头号打手,那仨不都是掏大粪的吗?他们还干这个”
“这四位,有俩曾经是鬼子的翻译官,那个瘦猴是侦稽队的,剩下那个是警备队的,这帮人干这个那叫一个专业”
赵冬生解释了一下老四位的来历,聂副书记听完之后,目瞪口呆
“冬生你可真大胆,这帮人你都敢收,不过也是,根红苗正的,也不干这种事”
“这叫废物利用,聂哥,这次要是能成,你想要黄鱼,还是票子”
这种三代子弟,光拿钱也不是个办法,赵冬生准备给他找一个花钱的地方
“有那种国外的好东西吗?你也知道,现在有钱都没地方花”
果不其然,聂副书记对钱真没多大兴趣,现在啥都要票,有钱难免票啊
“聂哥你表怎么坏了”
俗话说得好,穷玩儿车,富玩儿表,赵冬生已经替这位选好了一个玩儿法
上午十点
正阳门附近的废旧仓库
黄金标已经进去和接头人盘道,白翻译一只手放在口袋里,似乎准备随时掏枪
坐在车里的聂副书记和赵冬生也不免有点紧张,俩人事实上都没亲身经历过这种交易,赵冬生每次都安排安丘四人出门,聂副书记那次也是让文员去的
“什么玩意儿” 黄金标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躲在远处车里的赵冬生,虽然不知道黄金标怎么了,但还是警惕的掏出手枪
“咔嚓”一声,子弹上膛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