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鱼尾,
手掌拢住了一团漂亮纱鳍,修长的手指隐隐渗着黑雾,撦拽着一截半翕的花瓣尾,
没有强行撕开,只是很强烈地盯着那里,全身上下都透露出“想要看”的信息。
陈简被他这又冷酷又眼巴巴的矛盾眼神盯得心情复杂,只好说,
“不用看了,就……就是你说的那样。”
陆顽时立即抬起眼,脸庞冷峻看她,“有一块血粉色的鳞片?”
陈简咬了下唇,扭开头闷声“嗯”了一声。
陆顽时:“鳞片上嵌着一颗小珍珠?”
“……嗯。”
陆顽时托抱着她的大手明显更加收紧了。
落在陈简头顶上的呼吸也变得愈重了。
片刻后,陆顽时又眯起眸,“你说有就有吗?”
陈简:“……说到底你还是要看!”
陆顽时用力箍住她,冷冷地哼。
不放开她。
也不强迫她打开纱鳍。
就这么跟她僵持不下着。
半分钟后……
陈简到底还是耗不过他梅开二度的那个眼神……
只得硬着头皮,沿着下鳍边缘的地方一点一点掀开纱鳍,
捂住了下鳍,只把边上那一块扇贝形状的血粉色鳞片露了出来。
给陆顽时看了一眼,立即又用纱鳍挡住了。
红着脸问他:“现在看到了吧?”
陆顽时大概出现了三四秒钟的宕机。
然后,他忽然来了个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虔诚至极捧起陈简的手,低头嘬了嘬她娇嫩的蹼。
“亲亲我老婆的漂亮小蹼。”
没等陈简反应过来,他又开始对着陈简的额眼眉细细地亲,并越亲越响。
“亲亲老婆的额头,眼睛……”
那水声嘬得太响了,听得陈简脸都烫了,
推搡着他脑袋,无地自容,极为小声抗拒,“你正常一点……”
来之前,她本来义无反顾,做好了可能会被被毒液侵袭本体的陆顽时伤害的心理准备。
可是,可是……
为什么这家伙被毒液侵蚀以后,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