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之这个当长辈的,又哪里遭得住孙女这么一声几近央求的“外公”。
终于,他缓缓回神过来,轻声问了句:
“阿简,外公能问问吗?你为什么突然会这样觉得?”
“不是突然。”
陈简很是冷静地剖析:
“外公,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他确定自己都无法解决的事情,他不可能不把我带在身边,反而是让我留下来照顾鱼崽的。”
陈枭之不动声色:“何以见得?”
陈简抿了抿唇,沉默了好一阵才说:
“您可能不知道,他这次把我抓回来以后,想尽一切办法都要把我锁在身边。他跟我说过,他没有安全感。”
“不锁着我,他心里不踏实。”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很配合他,哪也不去了,就待在他身边。”
“但是现在,他自己离开了。”
陈简顿了顿,重新望向陈枭之,并下了定论:“外公,这并不正常。”
“他可能是怕我担心,所以不肯告诉我实情,但是您一定知道是出了什么事的,对吗?”
说着说着,陈简难忍情绪的滞涩涌动,一双眼睛也不再似一开始那么平静:
“阿简请求您,告诉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