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陆顽时除了必要任务,基本很少会回到洱蒙湾这边。
这次更是在没有任何报备的前提,让洱蒙湾别墅的管家都打了个措手不及。
管家还以为他们陆少爷这次也和之前一样,
只是为了执行任务临时调派到这边来,应该待不了多长时间的。
所以还和往常一样,吩咐了佣人重新收拾整理了一遍陆顽时的卧室。
谁知这回陆顽时在回程路上特地拨了一通电话回来,
让管家把隔壁带水池的那栋小洋楼单独收拾出来,并命令设下只有他能解开的重重密钥。
管家一看这架势,
还以为陆少爷这回应该是亲自逮着了一位很重要的罪犯要抓回去亲自审讯,
顿时也不敢耽搁着,当即就差人去办了。
……
观测站的信息还在陆续同步到陆顽时的通讯器上。
除了最开始传回来的那段波段能够确定那就是陈简发出的人鱼赫兹,
在那之后,陈简大概感应到了观测台的探测器,便没有再向这片海域发出任何频段了。
陆顽时赶到那段人鱼赫兹波段最后消失的那片坐标时,已是深夜。
海上犹如一面暗潮汹涌的深渊,掀起的浪潮仿佛黑夜里撕开的一张巨大口子,随时都能将人吞噬进去。
陆顽时在坐标附近的海域检测了一圈,所有探测仪器并无任何动静。
即便如此,陆顽时也不着急靠岸似的,
靠在船舱顶层的围栏上,轻轻垂着眼角,俯瞰舰艇底下的深海,
搭在栏杆上的手指修长,不紧不慢碾弄着指腹间一瓣雾霭蓝鳞片。
脸庞神色平淡,指尖动作却蹂躏得愈发凶狠,像是在要将其拆骨入腹的。
半晌,他悍戾不定的眸光似乎是终于找着了定点。
陆顽时敛目往总部基地那边打了通电话,“陆斯星那蠢鱼呢?”
接听的是他的副将沈长明。
此时沈长明正严防死守在监视室,和陆斯星小人鱼大眼瞪小眼。
听到老大的话,沈长明仍然紧紧瞪着扒在门边的小家伙,一边回话:
“老大,我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