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是在下午两点抵达洱蒙湾别墅的。
那会儿陈简刚被喂饱没多久,正被陆顽时圈在怀里摸鱼尾巴。
陈简的鱼尾被咬坏了个口子,鳞片都掉了几片。
陆顽时故意似的,时不时抚摩那鱼尾上的小牙印说,“这可怜见的,尾巴都不漂亮了。”
陈简被他桎梏在臂膀间,还被他嘲笑,面上冷冷,绷着嘴唇,推了推他乱摸的手。
显然是不高兴自己的鱼尾被说不漂亮的。
但她不仅没能推开人,还被陆顽时顺势抓着她手儿一块去摸那尾巴尖上的小缺口,“陈老师你看这好看吗?”
陈简不肯摸,还用带蹼的手指抓挠警告他,“不要你管。”
“那以后不咬了成不成?”陆顽时瞳眸深邃又有温度,捧起她那鱼尾,在掉了鳞片的鱼尾上嘬了嘬,嗓音都跟着变得勾人,“咬坏了心疼死我了。”
“……”
陈简稍不慎被他嘬了鱼尾,眼睫微微颤抖着,哼哧了一两声。
鱼尾从他手心滑落,不知怎么的,轻轻扑腾了扑腾。
陆夫人一进门就看到陆顽时在客厅里欺负鱼。
陈简被陆顽时紧紧箍着不放,垂着个脑袋一声不吭状,鱼尾挨了欺负似的扑腾着,薄薄的眼尾都红通通一片。
“陆顽时——”
陆顽时一抬头,看到许邢横眉站在玄关过道上,他丝毫不慌,把鱼往旁边的沙发一放站起来,仿佛不知脸皮为何物:“妈,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再不过来,儿媳妇都要被你欺负跑了。”
许邢冷哼着,将挎包随手拿给候在身后的管家,踩着高跟过来,“翟中`校在t区基地等你,你现在过去一趟。”
陆顽时听到这个名字,神色一沉,垂眸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陈简,“现在吗?”
许邢当然看出他在担心什么,“我会陪着阿简,你赶紧滚。”
陆顽时旁若无人地俯身弯腰,给陈简拉紧领口,贴着她额头低喃:“老婆,我先去趟基地,晚上就回来。”
当着许邢的面,陈简忍住了抬起鱼尾拍开他的冲动,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嗯。”
一等陆顽时出门,许邢便立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