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的酒葫芦递到了张起源的眼前：
“扶苏圣帝的英灵就在这天子山与世长辞，起源，去敬他一杯吧！”
接过慕容凝霜递过来的酒葫芦，张起源忽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得眼里全是泪，说着一个人的心醉：
“扶苏，我来和你把酒言欢了，你曾经以身殉道，而我明天也会视死如归。
这一杯，我敬你是我唯一的兄弟、朋友和家人；
这一杯我敬你远离故土，征战异界而不悔；
这一杯敬你至仁至义，至死都在相信着我。”
“哈哈哈……”
一杯接着一杯从酒葫芦里倾泻而下，渗入到天子山岩石的缝隙里，也渗入到了张起源的心里。
他把酒葫芦往嘴里猛地一灌，泪水伴随着酒水顺着喉咙流淌而下，辛辣的感觉直冲头顶。
张起源似乎是醉了，也似乎是没醉。
他拿起了湛卢神剑，在月光下跳起了一支不知名的剑舞，亦如当初秦扶苏跳的剑舞一样。
一人、一酒、一葫芦、一剑舞，张起源在怀念那个至交好友，也在为秦扶苏送上离别的祝福。
这样的张起源，慕容凝霜还是第一次见到，人生头一次，她感觉自己的心里似乎多了些什么。
待到张起源剑舞结束之后，慕容凝霜缓缓走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抢下了酒葫芦，往自己的嘴里也灌了一口。
酒水顺着嘴角流过了慕容凝霜的锁骨，也湿润了她的衣衫，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瞅着张起源：
“故友虽逝，但你还有众人、有众妖、有百族，他们都会是你的朋友。”
“而我！会是你的家人。”
慕容凝霜的声音很冷，却让张起源心中一片火热。
他呆呆地看着慕容凝霜，眼睛里没有了周围万物，只有眼前的绝世玉人。
慕容凝霜也在呆呆的看着张起源，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在想些什么，她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有那张越来越近的脸。
最终，两片唇瓣完美的触碰到了一起。
许久之后，张起源揽着慕容凝霜的香肩与他一起等待着武陵源的日出：
“起源，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