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以自是不可能放过他,运气后三两下就抓住了他的左肩一个回带,他挥掌朝木以心口打去,深厚的内力集于一点,木以神色一凛,潜意识自动用了最保险的方式——后撤。
这一撤就上了他的当,被他趁机一跃飞身而上,离开了院子。
木以连忙追上。
两人上演了一场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戏码,在别人房顶上无声跑酷。
眼看就要被木以追到,他纵身一跃,往街道上去了。
昭都的宵禁是二更到五更,此时不过酉时末,街道上还有不少行人,他不但没躲避,还光明正大的迎上路人,搞得路人都被他吓得连连后退。
木以没有落到街上,而是脚尖轻点,从屋檐至旗幡,又一跃而上,换了另一边房顶,继续追逐。
谁知他脚步一拐,转身钻进了另一边的幽深小巷。
小巷过于狭窄,不过三尺余的宽度。脚下零碎的砖石错落有致,两壁上还留着雨水流淌过的痕迹。
他动如飞燕,明明是逃跑却不觉狼狈,尤像真人跑酷,动作利落潇洒。如若木以不是在追杀他,真的想抓把瓜子在高处看他跑、看他飞、看他好似身后有鬼追。
木以提气凝神,集力于双足,一下如弹簧发射,翻身而下,阻截在了他面前,当即一个双踢、飞身踢、旋身踢、旋肘、锁喉,瞬息之间连贯而作,让他反应不及只能被迫承受。
掐脖子,熟悉的领域。
那细长的天鹅颈终究还是没能逃过木以的魔爪,细腻的肌肤让木以突然觉得这手感略微熟悉。
今天她就要看看这人的真面目!
谁知面具下传来了低沉的闷笑,像是妥协般,声音低沉柔和:“好啦,知道你最厉害啦。”
随即侧身,左手反揽住木以的大腿,右手掰过木以的头颈,一个翻转,生生给她扛到了肩上。
木以:!
还能这么玩!
卧槽,少侠好腰!
下盘这么稳的么?!
木以当然不可能被他扛走,打人者反被打,她不要面子的么!
刚被扛上肩木以便迅速拧他双肋的肉,他吃痛不自觉的松了手,木以随即抓着他的肩膀落地,一记膝冲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