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想到为什么最看重家中幸福的木以,在看到有人妄图打破家中幸福时,却依然毫无反应。
不该,不该是这样的。
她应该是大闹,是哭泣,是生气。
她应该主动对那个人出手。
为什么和想的不一样?
“县主,你也觉得应该让刘姑娘入府?”平素看着僵硬的阮夫人,忍不住问道。
木以疑惑:“娘不是已经同意让刘姑娘入府了吗?娘都同意了,我自然也是同意的。”
看,她多好啊,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不忤逆父母,尊重长辈的选择。
可阮夫人却心中冷意渗出。
想要告诉她,你可以不同意啊!
可话哽在喉咙,如何也说不出口。
“娘是困了吗?不若再休息会?怪我,没选好时机,叨扰到您了。”
阮夫人平息着不安的心,扯出一个虚假的笑脸:“不打紧。”
“我还是先不打扰您了,您今晚想要吃什么菜,我顺路,先吩咐厨房备下。”
“都好。”
“那我让厨房给您多做些开胃的小菜。”
“……好。”
目送木以离开,阮夫人无力地撑着额头。
“平素。”
“夫人,我在。”
“阿以,阿以是不是看出来了啊?你说,她会不会恨我?”
她到底是被外物扰了心,一叶障目了。
“夫人多虑了,县主不过是尊重你的选择,她是看重你,才不轻易驳了你的决定。夫人先前不该先同意刘姑娘入府的,倘若您没同意,这事县主便能做个好决定了。”
阮夫人干涩的喉咙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是我,是我的错。”
“也罢,是我前半辈子过得太好,老天这才给我安排了一段坎坷。”
她闭目,心中染上了几分歉意。
“将我嫁妆里那套压箱底的染白玉金缠丝簪花头面给阿以送去。”
平素顿住:“夫人,那不是你要留给二小姐做嫁妆的吗?”
“送去吧。”她不再多言。
平素只能应道:“是。”
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