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回来了?”木以神思恍惚犹疑,不可置信。随后苦笑一声:“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李婶被众人看得心中发毛,立刻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呢!莺莺一直都待在家里,刚刚还好心出来帮着找你,你怎么能这么污蔑她呢!”
陈花好冷嗤一声:“是好心帮忙还是想伺机破坏,谁知道呢!”
陈莺莺一天天的像只蚊子似的,总想叮咬云大哥那香血,烦都烦死了。
木以眉目失意,继续道:“我虽眼盲,心却不盲,耳也未聋。莺莺姑娘日日来与好好谈天说地、天天围着好好呶呶不休,我自是想忘掉她的声音,那也是忘不掉的。便是睡梦中,都能听到莺莺姑娘那如黄鹂般美妙的嗓音。”
陈花好当即道:“是围着我转还是围着云大哥转,这我哪说得清啊,我又没跟陈莺莺说过话。”
村里人的嗤笑让李婶觉得脸上无光。
“那也可能是你听错了!莺莺的声音不就是少女的声音,村里那么多女孩,怎么就一定是她!”
反正李婶就一口咬定木以看不见都是瞎猜的污蔑她的女儿。
陈莺莺也是一直在嘤嘤嘤,给她妈自由发挥。
云观醒冷冷地看着陈莺莺,“如果是我哪个行为给了你错觉,我在这里给你道歉,但这并不是你加害我夫人的理由。”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只要火烧不到他们身上,他们也乐得看戏。
陈莺莺喜欢凑到云观醒跟前他们都知道,云观醒对她不理睬他们也知道。更有意思的是陈莺莺推掉了一门她以往最想要的亲事——去镇上大户人家家里做妾!
现在出这档子事,很难不让人想到陈莺莺为了能够做正,要把云观醒的原配干掉啊。
毕竟云观醒一看就不简单,人家迟早要回家。就冲着他那阔绰样,如果跟着他,野鸡岂不是也可以一朝飞上天。
陈莺莺泪眼汪汪,抹了新唇脂的小嘴因为刚刚咬着下唇而被牙齿蹭掉了好大一块。只是她还不自知地委屈道:“云哥哥,难道连你也不信我吗?”
“……”
狗都看不过眼,在那对着她龇牙咧嘴,汪汪直叫。
陈莺莺一副负屈含冤、楚楚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