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问你老母。”
云观醒嘴角忍不住勾起,也是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小贱人嘴巴不干不净。”
“呀,你也知道你自己嘴巴不干不净呐?我还以为你没鼻子闻不着自己嘴巴的味道呢。”
“关门!”随着他一声令下,那几个小厮将门关闭,守住了出口。
“哟,你是打算放你自己来咬我们吗?”
裴进当然听出了木以的意思,骂他是狗!
他阴沉着的脸反而变了,扬着下巴露出了一个轻蔑地讥笑。
“木凝微啊木凝微,当初你偷袭我,还在陛下面前污蔑我,致使我被陛下处罚,被我爹打骂,还被世家子弟嘲笑。我正愁没机会回报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木以嗤出一声笑,“你也有脸说我害你,自作孽不可活。若你没做那些事,我如何害得了你,我实话实说反而成了污蔑,真是世风日下,好人难当啊。”
“我呸!就你,还好人?你个黑心肝的小贱人。那日若不是你偷袭,就凭你个娘们,如何能制住我,今日你那侍卫不在,我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如何躲!”
说着,他拿起那些茶器一个接一接的向他们砸来。
那些小厮虽然守在门口,却不敢靠太近,毕竟自家公子可是无差别攻击,搞不好那东西砸中的就是自己的脑袋。
“别、别呀!我的茶器!”店家想要阻止,可惜依旧挡不住那一声声清脆的碎裂声。
只是裴进这砸东西的速度在木以眼中就好比树懒在猫面前耍杂技一般。
她都不用轻功,就能轻松的拉着云观醒躲避。
不消说,这场战斗看起来十分幼稚。
木以将云观醒扯远了些,自己拿着一个茶托当球拍,随手扣球,没几息就来到了裴进面前,给他的大脑瓜子来了个暴扣。
一声闷响。
裴进只觉得脑瓜子嗡嗡作响,手上的茶盏都拿不稳了,掉了下去,他捂着头说了一句傻话:“你敢打我?!”
“打都打了你说这屁话。”木以觉得不过瘾又给了他个横拍。
他摔在桌上,头疼,脸更疼,说话都含糊:“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裴绥!我姑姑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