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会不会就是如此’的感觉。
管事的小心翼翼:“十六大人,这阁主说过了,所有关于皇帝的事情是需要经过他的批准才能外放的,您私自调查,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可是要丢命的。”
木以放下一锭金元宝。
“你不说,我不提,谁知道?如今寒水多半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严格来讲,我都快要篡位了。”最后半句带着戏谑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空气中。
管事的惶恐,无言地恭送木以和急急出门。
临走时急急还不忘拿走一匹布做掩饰。
刚松了一口气的管事又看到木以走了回来,又吩咐了一句皇后也要查。
然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徒留他在那擦着虚汗。
这年头,打工真不容易,大主子不管事,小主子想着篡位。
唉。
出门的两人随意找了辆路边等客的马车,使了点银子回了县主府。
人吃饱了就是容易犯困。马车上的两人顶着吃撑的肚子昏昏欲睡。
马车有序的吱嘎声和马蹄规律的踢踏声成了催眠的符咒,像是夏天喜欢呆在吱嘎作响的老风扇下午睡的人们一样,亦或者如同下雨天爱休息那般,听着那舒适规律的噪声反而更容易入眠。
“卧槽!”
木以模糊中好像听见了一句熟悉的国粹。
但那声音不像是她所认识的人的声音。
她立刻醒神,掀开帘子看去,人来人往间一切如常,好像刚刚那句话不过是她的幻听一般。
木以眉头轻蹙。
事实上除了她和莫溪和,还有一个人和她们来自同一个世界。
但刚刚那句话明显不是那个人说的。
就单单是她认识的,就已经有三个穿越者,木以不敢说这世界还有没有别的穿越者。
但也并不是所有穿越者都会是好的。
至少木以在确定对方品行之前是不会相认的。
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但也有可能是‘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一枪’。
“两位客官,到了。”
马车兀的停下,外边传来了车夫的声音,将即将睡着的急急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