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能救吗,他没死吧。”
听着木以一连串的发问,西责丢了一记白眼给她。
“我出手你就不能盼着点好吗。”
西责将桌子上刚写好的纸递给她。
“他的伤一个‘惨’字已不足以形容了,你想听吗?”
木以摇头,“我老年人心脏不好使,你就说怎么治吧。”
听什么听,小虐怡情大虐伤身。我才不听。
西责伸出手。
木以看他那明晃晃要钱的神情,跟他来了个击掌。
“自己找账房支去。”
西责点点头收回了手,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道:“我已经让小厮熬药水给他清洗伤口了。这真是我医治过的最惨的一位了,他能活下来还真是意志坚定啊。对了这是你相好的?”
木以回了他一记白眼,“任务目标。”
相好个鬼啊,除了急急,你见老子摸过哪个狗男人的手?
“也是。”他撇撇嘴,“要是你相好被弄成这样,你现在也不会是站在这跟我唠了。不过任务目标你怎么给带回来了,直接交出去不就行了?”
木以挑眉,“我同情心泛滥了不行吗?”
西责很惊讶:“你还有这玩意?”
“出门右拐,慢走不送。”木以比了个‘请’的手势。
西责果断背着自己的药箱走了。
“诶等等,我那寒山烟月你弄好没?”西责刚踏出房门又被木以叫住。
他摆摆手,不作停留:“我弄好了给你送去,别催。”
木以嘴角抽了抽:“这孩子。”
“奴婢帮您照看好那位公子,县主先回去休息吧。”又绿贴心道。
“嗯,今晚辛苦你了,明天给你休息。”
木以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很懂得体恤下属的主子的。
又绿笑了笑,其实县主很少在这边待着,平时都没什么事情干,四舍五入等于每天都在休息。
“这些都是奴婢分内之事。”
木以看着的确不需要她做什么,便回去睡觉了。
生物钟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哪怕木以依旧困到不行,还是在卯时准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