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守卫还未来得及声张,就脸色发紫的倒在了地上,在这偏僻的居所发出的闷响没有惊动任何人。
两条指头般粗细的小蛇从他们的衣领钻出,消失在了夜色之下。
木以像个游魂一般轻飘飘地落地,从左边那个守卫的衣襟里摸出了一把钥匙。她淡定自若的往堂屋走去。
这小偏院不大,围得像个四四方方的牢房。那些个本该漂亮雅致的花卉盆栽也是一副很久没人打理过的模样。
枯枝烂叶。
像是一个被人遗忘的地方,寂寥冷落,草木凋零,四顾萧条。
堂屋的门口上有一个铁链拴着的大锁,看着比自己巴掌还大的大锁,以及根本就没有锁住的锁,木以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堂屋也是一副许久没人居住的样子,已经产生了霉味。皓月的银光不足以将这堂屋照亮,木以勉强能夜视。
进了堂屋再往里走还有一扇门挡着。所谓的门只是两块密闭的木板,像是后来加上的,表面毫无装饰,也没有上锁,木以很轻松的就推开了。
卧槽!
打开门的那瞬间,一股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种闷热感真不像是这个季节该有的。越往里走这种感觉就越强烈,像是一个常年不见天日的密闭盒子,那些空气流淌不出去,一直循环往复。
在这难以忍受的窒息感当中,一股腥臭味浸在其中。像是久不清洗的污血散发出来的气味,混杂着各种污秽气息,可以说难闻到了极致。
要不是木以一直混迹在各种脏乱的场景,又有面具隔绝了大部分的臭味,她真怕自己会当场晕厥在这。
堂屋尚且可以借着外边的月光勉强看见,但这里屋真是伸手不见五指,饶是木以这双在夜里看过无数事物的眼睛也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