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
江忘忧心里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来。
她总感觉这人今天好像是有备而来，专门翻旧账一样。
“好。”跑又跑不掉，江忘忧干脆破罐子破摔。
祁夜寒清清嗓子，“你为什么跑去剧组工作？为了那两个？”
江忘忧坦诚的摇摇头，“为了钱。”
祁夜寒：“……”
这话不像是假的，也的确像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第二，你跟他们都是什么关系？决定谈恋爱了吗？”
哈？！
江忘忧一脸茫然，这两个问题的跨度貌似太大了一点。
“没什么关系，如果硬要说的话。”她仔细思索一番，“大概就是没有协议的互相利用吧。”
她倒是坦诚。
祁夜寒抿着嘴角思索一番，“包括跟谢年也是这样？”
“是。”江忘忧点点头，“等我手上的事情处理完就不会是了。”
“什么意思？”
她笑着抽出根烟来咬在嘴里，“因为很累啊，一个正常人哪有这么多时间应付这么多人？”
“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付不起房租，还不起助学贷款，生病也不敢去医院的小孩了。”
她语气带着一丝怅然若失，“祁总，虽然我干这事很缺德，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们，起码我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祁夜寒喉咙一紧，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他早就知道，江忘忧无法维持着他们几人，就算现在能，那以后呢？
大家总要走上正轨，该恋爱的恋爱，该结婚的结婚。
她也一样。
可为什么一想到这个场景，祁夜寒总觉得心里很是不舒服呢？
“那是以后的事。”他叹口气，伸手给她点上香烟，“我们今天先不提这个。”
典型的无法接受现实，逃避行为。
没品。
江忘忧在心里给他定了性，“好啊，那我们谈谈今天该谈的问题。”
祁夜寒回过神来认真地说道，“路家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路家什么事情？”江忘忧吐出一口烟雾，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