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死里耗羊毛啊!
叔侄俩的钱,她都得挣着。
这个没觉醒前的炮灰真是有点东西啊。
祁谢年掐了烟扫了一眼她手中拎着蛋糕盒。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有事?还是来看我的?”
江忘忧低下头去想了想,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哼哼,“我是来兼职的。”
兼职替宋聿买蛋糕,也是兼职的一种。
主要看祁谢年怎么理解了。
“才下班?”祁谢年微微有些诧异。
江忘忧抬起头笑了,“到家才算下班呢,再说了,你不是还没有下班呢嘛?”
祁谢年咂咂嘴,“哎呀,某些人也不来看我演出,也不跟我联系,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怎么可能呢!”江忘忧强烈的反驳着,“我只是最近兼职找工作,事情太多了而已。”
祁谢年慢悠悠地叹口气,“真的吗?”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江忘忧的脸看,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幸好江忘忧遮掩的十分好,她毫不畏惧地看了回去。
“真的呀。”
祁谢年看了几秒钟后咧嘴笑了,“那好吧,后天晚上我的演出,别忘了来。”
“肯定不会忘记的。”江忘忧认认真真地点了头。
两个人又闲聊了十几分钟后祁谢年放过了她。
看着那颗蓝毛脑袋消失在了酒吧里后,江忘忧才痛快地松了口气。
祁家这两个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的不好糊弄。
尤其是祁谢年,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质疑她说的话。
江忘忧想不通,这个白月光到底怎么伤害他了,以至于让他这么不相信人。
而且,祁谢年也是唯一一个提出至关重要的要求的人。
他要江忘忧装。
装的跟他很熟悉,装的跟他关系很好,装的很像原主白月光。
只有面对祁谢年的时候,江忘忧才能记起来自己是个替身的事情。
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是个保姆。
等她再次回到宋聿住处的时候,刚好看见他蹲在门口抽烟,手里还拿着一支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