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来,挑衅也失八秃的事儿可没有少做,阿剌那厮未必有精力和实力侵犯中原,难不成是左翼的翁牛特部?”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周秦川答道,“大同宣府外的草原,本是瓦剌的势力范围,也失八秃之变后,阿剌一直屯重兵于西部,以防范乌苏克的侵扰,对东部的控制力下降不少,说不准翁牛特部已经扩张到了这一带。”
门达摇头,“翁牛特部嚷得虽凶,却未必有这个实力和胆量到大同和宣府的关外骚扰,更别提大规模地用兵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说到这儿,门达特意四下看了看,放低声音说道
“周兄弟,不瞒你说,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周秦川抬手拦住了他接下去要说的话,“且住,门兄,你我并无真凭实据,妄自非议朝中重臣的话,就莫要说出口了。”
门达所想,他何尝不知,砚书等人已在大同顺利开设了客栈,并成功布下了眼线,据称,石彪自去岁末开始,就派出好几拨人马,以行商的名义北上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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