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自去隔壁煨药,倒让周秦川省了心。
或许这个郎中医术高明,也或许之前的糖盐水打了底,总之,秦琪在喝过一碗药汁后,腹中疼痛渐止,腹泻也得到了遏制。
郎中自房中而出,面带倦容地正要告辞,不妨院门外忽有人至:
“周兄何在,医馆大夫是不是被你们请来了?”
周秦川来到院门口,借着火把的光亮细看,认出来人乃谭蒙手下,遂拱手回道:
“这位兄弟请了,你怎知我们请了郎中来?”
“谭哥也病了,我上医馆找郎中,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左右打听过,才知道被你们请走了,这不紧赶慢赶地就追了过来。
还好来得正赶趟,你们这儿完了罢,正好请这位郎中给谭哥看病去。”
来人急匆匆地回道。
“谭大哥也病了?”周秦川惊道,“走,我同你看看去。”
那郎中是个中年人,本已有些倦了,听到又有病人,医者父母心却是不容许他自己退缩,咬咬牙,又跟了上去。
周秦川同苏幼蓉和小济打了个招呼,也追上去了。
“谭大哥哪里不舒服?”周秦川边走边问。
“腹泻不止,这会儿已经是水泻了,再不想办法止住,可有些悬。”来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