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不杀他，你不要再说话了。”宋震逸心里猛地一疼，还是答应了。
闻言，白薇灵脸上渐渐浮上一抹笑意，然后又看向一旁的夜明澈，大概是不想让他心里有愧疚：“澈王，之前你在战场上放过我很多次，这一剑算是我还给你的。”
“公主，……”夜明澈刚准备说什么，却被白薇灵打断了。
“好了，你不用说了，日后我们互不相欠了。”说完这话，白薇灵深深地看了一眼夜明澈便垂下手臂，没了呼吸。
“啊！”宋震逸看着白薇灵死在自己怀里，大声喊道，双目变得猩红。
然后他放下白薇灵，眼神阴鸷地看着身中软骨散，无法动弹的夜明澈，突然大笑起来，这笑声中包含了太多的悲凉，眼里泛着隐隐的泪光：“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灵儿死前还在求我不要杀你，我到底算什么呢？哈哈哈哈。”
随即，他像疯了似的拿来一杯加有噬魂血毒的毒酒，强迫夜明澈喝下去，神色狠厉，几乎咬着牙说道：“本宫答应灵儿不杀你便不会杀你，但是本宫要让你生不如死。”
听完夜明澈的话，南栀忍不住一阵唏嘘。夜明澈能够那么平静地说出宋震逸给他下毒这件事，或许和白薇灵替他挡一剑有部分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