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这些人应该已经对烙魂毒的了解很深刻了,急着催自己去找回解药,所以也很释然,只是对着古涯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又看了眼古镜,却见这个倔老头也没有往日的嚣张模样,灰发蓬散,一身狼狈。
“别忘了述辞。”古镜想了想还是说道。
棋肃羽没想到古镜会搭话,而且说的也并非让棋肃羽尽快回来搭救,却是让他营救述辞,看来他们之间确实不是一般交情。
“好。”棋肃羽应了一声,将隐篇的秘籍交还给常问,然后直接出了监牢。
“就这么让他走了?”飞擒鹰似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又道:“万一他出去就不回来了怎么办。”
“那你就多想想他会回来吧。”飞还风心中明白飞擒鹰的顾虑,自己这些人来九渊岛的目的是要将棋肃羽置之死地的,现在却指望人家来救,确实有点痴心妄想,他之前也以为棋肃羽临走前会要求各大派许下什么条件作为交换,可却没有,这竟让他心中也有点没底。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解药,师兄你觉得中山策云那狗贼会将解药留在九渊岛吗?”飞擒鹰又问道。
“会的,他并不想要我们的命,最起码暂时不想,所以他一定会将解药留在这,让我们求死不得。”飞还风淡淡道。
“他为什么不要我们的命?”飞擒鹰又问。
“我们活着对我们各自的门派都是威慑,最起码也会让门派投鼠忌器,若是我们死了,那么各大门派必定会打着复仇的旗帜,联结一气,共同对抗九渊岛。”飞还风耐心解释着,他知道飞擒鹰的精神似乎有点处于崩溃边缘了,他这个师弟虽然不善权谋,但也不至于这么多啰嗦的问题。
“阿弥陀佛,还风长老真是慧眼啊,竟能看到这一层。”常问突然停下诵经,又道:“说来真是讽刺,我等性命居然系于棋施主之身,不知古镜大长老此刻是作何感想。”
“大法师此言何意,我古镜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若不是想着武林安危,在下早就自绝了,如何会受辱至今。”古镜虽然心中不是滋味,但嘴上还是要硬气一点。
“得了吧你,有种的话等棋肃羽拿来解药你别吃。”飞擒鹰可不顾及古镜的面子,一语撩得古镜更加尴尬。
“诸位恐怕对那小子期望太高了吧,中山策云何等心机之人,加上这里是他的窝巢,怎能没有严密防守,凭那小子的身手能自保就不错了,还指望他偷来解药?”古镜说道。
然而他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因为棋肃羽是他们如今唯一的希望,不管如何,他们也不希望这点希望就此三言两语中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