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只是不知道他们花这么大的力气来搞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
九叔身后的千鹤道长也赶紧追上来:
“师兄,我刚才就觉得不对劲,那些镇民在投票的时候,还说什么领取物资什么的,
现在在听你这么一说,我敢肯定,一定是他们事先串通好的,才把票投到重开教堂。”
九叔点点头,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无知者无畏啊,我猜那些镇民应该都是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再加上镇长父子俩的游说,便懵懵懂懂答应了,实则他们根本不清楚教堂一旦出现问题,会发生什么。”
事实上,九叔还真猜对了,虽然经过二十年的时间洗礼,很多人都记不太清当时的事了,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还清晰记得,
他们当时刚一听到镇长说要重开教堂,立马就否决,二话都没说就表示免谈,
因为他们心中尤为记得当初九叔是怎么叮嘱他们的,
叫他们一只脚都不能踏入教堂,以防被邪祟上身,
这句话他们基本奉为圭臬,时刻牢记在心上,因此,他们怎么可能答应重开教堂?
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镇长父子见此计行不通,便另辟捷径,直接从源头上做手脚,把整件事给颠倒了过来;
他们俩为了能让这部分镇民放下戒心,便捏造了个谎话,
说当初神父并不是消失了,而是摔死了,早年之所以大肆宣传是消失了,是因为怕这件事闹大,传出风声,于他头上这顶乌纱帽不利,才会出此下策,
而这么一个“人性”为己的自救办法一说出来,怀疑的镇民顿时就信了,毕竟这种事在他们看来很正常,也很合理,
因此,他们也就打消了顾虑,接受了粮票,同时举手赞成重开教堂这个议题。
四目道长顿了顿,道:“师兄,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