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全身上下都是许嘉成的气息，她快要受不了了，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
许嘉成嘴上挂着笑意，他看见苏绵的脸颊上的两片红晕，然后再看看少女湿润的眼眶——
突然有了一种罪恶感。
你个狗！
许嘉成舔了舔薄唇，然后哑着声音说：
“怎么，那么不情愿啊，连点面子都不给我留，那我还……”
“打住！”
苏绵吸了吸鼻子，然后抱起双手，撇了撇嘴说道：
“以后不要这样做了，真的……很下头！”
很下头。
许嘉成看着她，似乎是在调戏她：
“行啊，我下次亲的力度会小一点的。”
苏绵快被许嘉成气死了，她鼻子一酸，一滴豆大的眼泪滴落了下来。
不是她矫情，换作是平常，苏绵很少哭的，但是这一次，她感觉怎么忍也忍不住，眼泪立马就出来了。
这让许嘉成有点不知所措。
“别哭啊，我就只是说说玩玩，别当真啊。”
苏绵抱着双手，压根不理他。
许嘉成的脸上多了几分焦急与茫然，完全没了之前的样子：
“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苏绵擦了擦眼泪，低喃道：
“许嘉成！我的第一次没了……”
第一次？
许嘉成的心里又好笑又心疼。
“谁拿你第一次了，你懂它的含义吗？”
苏绵顾不了那么多，她的面部表情一拉，转身就要走。
许嘉成眼疾手快地拉住苏绵的手，他努力压下自己的嗓子，然后跟苏绵到了个歉：
“绵绵，下次不会这样了，对，对不起。”
我发誓！
苏绵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
许嘉成则是在恳求着苏绵原谅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低头给人道歉，也只有她才可以让他这么做。
苏绵用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嫩唇，然后直勾勾的看着许嘉成，说道：
“这是最后一次！”苏绵说话的时候带着点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