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趟,也终于备齐东西了。
柴是和队里社员借的,到时安定下来得捡些还回去。
兰冬雪可是买了不少私人用品,几乎将房间塞了个满满当当。
床底也是放了好些喝私人用的盆呀桶呀。
趁着天还亮着,男知青挑水,女知青挖些野菜。
大家都有饼子没吃完,所以煮个稀野菜米粥送送饼子,明早也如此。
吃晚饭时大家商量起来要不要养猪,鸡是一定要养的。
兰冬雪表态道:“只要是劁了的猪崽,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养的,如果没劁的,跑了那得多糟心。”
这时代的猪,吃得可能比人还吃得还好,饿了自个都不能将猪给饿了。
赖庭娴举手:“猪我会劁!”
薛静媚:“不是吧?”
“真的,我姨父就是会这门手艺,阉猪阉鸡,我和我大哥都学过,能出师了!”
阉猪,兰冬雪是瞧过舅舅自个劁过很多次,那简单的很,只要快准狠,用刮胡刀片一开一切,再抹吧锅底灰,压根也不用缝合,猪仔当天就能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