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仍是没有开口,只对着她露出了鼓励安抚的笑容,他相信王妃自己能处理好,给她时间好好思虑清楚。
“身上没有疤痕和胎记,女童口音应是正宗的上京官话。”王妃的声音复又响起。
钱氏一边听着上首贵人的话,一边在脑子里回想,上京官话这词一下刺激到了她的某处记忆,不由身子一震。
平王夫妇将钱氏的反应看在眼里,这是有戏,王妃和平王迅速对视了一眼,适时地停下了话头,静静等着钱氏回话。
钱氏低垂着头,一时有些心虚复杂,千头万绪不知从何理起,当年那一次她记忆犹新,现下看来确是给自己惹来了大麻烦。
就在钱氏正自犹豫着是否该从实讲出之时,王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这回听起来越发的威严冷厉,压得钱氏更是不敢抬头。
“钱氏,你可是忆起了什么?且想好了再回我,莫要想着糊弄。我既是能找到你,就不是无的放矢,只靠运气。”
钱氏不由将头埋到了地上,声音微颤且带着惧意:“回贵人的话,民妇也不知那人是不是贵人口中之人,只是民妇彼时并不知女童身份,若真是贵人所寻之人,还请贵人能先饶过民妇。”边说边磕头下去。
这处处都是贵人的上京城看着一派繁华,却真真是个极危险之地。
对于他们这种贱民来说,钱来得快,命丢得也快,指不定哪一刻不小心就触了贵人的逆鳞而悄无声息的消失,很多人至死都不知道是怎么给自己招来的横祸。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年她在赚完了定国公府那一大笔钱之后就赶紧收拾家当,离开了上京城,躲得远远的,从此再未踏入此地。
“本。。。我应下了,不管是否是所寻之人,你当年的错失我都不再追究。”王妃看了平王一眼,见平王面色柔和,大有让她拿主意之意,遂点头应道。
钱氏又重重地磕头下去,伏在地上开始回话:“十一年前,民妇在上京城经手的女童中确实有一位与贵人所言极为接近,且也是送入的定国公府。但有一点却与贵人所言不太一样,那女童虽全身无疤痕,头顶却有一块圆形的粉色胎记,因位置很特别,故而民妇记忆深刻。”
平王妃听得不由握紧了手中的手帕,强忍住眼中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