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眼中魂火平静无波澜,他暂时无视弗洛尔朝面门袭来的一拳,脚下一个伶俐的脚步避掉斜扫过来的一击,双手抬起阔剑将弗洛尔右拳荡开,借力顺势将阔剑举起,阔剑高举过头,只是短短一瞬间的蓄力,爱德华眼中魂火一闪间,阔剑裹挟着劈风斩浪之势朝着弗洛尔头顶劈砍而下。
弗洛尔攻势受挫,此时正好旧力刚竭新力未生之时,只能倚靠余力侧身避开致命一击,他双脚左右交替以小碎步快速腾挪,迅速往后拉开距离,双拳则摆于身前呈守势,爱德华见状也不追击,同样后退一步,两人再次拉开了距离。
呼出口浊气,弗洛尔刚想再起攻势,他忽的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脸色大变,快速往后又拉开了一大段距离,转头一脸狠厉的看向后方。
此时后场方向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二十具盔甲骑士和七名黑衣仆从都尽数倒在血泊之中,盔甲骑士本就是死人,倒是七名倒地的黑衣随从看样子像是已无生机。
“阿甘左!”弗洛尔看着遍地尸骸血水中唯二还活着的两人,离他较近的金发青年此时正单手撑地痛苦的喘着粗气,而更远处的枯瘦男子,则施施然的踱着步子,在尸骸中间肆意欣赏,似乎在品鉴着什么精美的艺术品。
刀疤脸大汉的声音冷酷如地狱里的修罗恶鬼,他狠狠的盯着枯瘦男子,杀意汹涌如滔天巨浪。
“阁下您在叫我吗?”名叫阿甘左的枯瘦男子桀桀一笑,他停下脚步,远远的看着刀疤脸大汉。
远处的爱德华此时倒也不急于进攻,他静静的看着眼前一幕,似乎这突如其来的变数能给他死寂的灵魂带来一丝乐趣。
“你这个叛徒,是谁派你来的。”弗洛尔咬牙切齿的说道,若不是现在有爱德华这一强敌在场,他恨不得马上将眼前之人撕成两半。
“叛徒?”阿甘左像是听到了一个意料外的词汇,他阴沉一笑,接着说道。
“我从来都没宣誓过效忠阁下和阁下这一脉,怎么能说我是叛徒呢。”枯瘦男子桀桀笑着,似乎对弗洛尔的表现非常开心。
“你是谁派来的 !”弗洛尔完全没有听进前者的话,他目光死死注视着阿甘左,势要得到答案。
枯瘦男子不再理会满脸愤怒的弗洛尔,他突然将目